奴,万一储君需要侍寝,我得有准备。”
几人嬉笑的肌肉还维持着原形态,声音却戛然而止,兴军木头桩子似的戳了一会儿,仿佛才想起成璧是个男宠,目光也变得复杂,只是情感绝非鄙夷,而是羡慕,只觉得成璧事业爱情双丰收,有天大的福气。
话说到这份儿上,他们也不便纠缠,回营地了,路上还就此事长吁短叹。
“我也想白天当副将,晚上当男宠,”一人道,“荆国储君因军妓之事大发雷霆,可你看江副将,就能随时与女子相好,可真是好命!”
“荆国储君那般凶巴巴的女子可不好相与,你没听说过吗?她从前专割男子……”
——
2.
成璧要来热水,在旁边的小帐中沐浴后修剪了体毛,还特意擦了前桥喜欢的香膏。铠甲被他迭好放在一旁,他按照从前公主府使奴侍寝的规矩,将中衣松垮地系在身上,擦拭到微湿的头发披在肩头,这才命人通报。
前桥听闻成璧回来了,立即唤他进来,见了他的打扮意外不已。
“军服呢?”
成璧道:“换下放在那边了。”
前桥向他走近,抽抽鼻子,闻到一股淡香。
“还洗了澡?”
成璧不好意思道:“身上都是汗,怕你嫌弃。”
他自觉乖巧,还期望得到夸奖,谁知前桥怀疑地看着他:“你真的有好好当副将吗?我是有工作派给你的,可不能游手好闲啊。”
“当然了,但这副将就是空衔嘛!在你面前又不需伪装,我穿成这样有何不可?”成璧说着,就有点委屈,“我本来就是使奴,谁想当副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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