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亲手宰了他,我很痛快,我且告诉你,下一个能让我痛快的就是拿到你的首级!”
兴许是身后的兴梧联军给了他体面和魄力,竟当着荆国军队说出如此大逆之言,严珂麾下一名将领听不下去,催马上前,对他喊话道:“无耻贼人莫逞口舌之快,有本事单枪匹马与我过招!”
老月豺白她一眼,幽幽道:“好男不和女斗,别以为我怕了你。”
这话让那荆国将领一愣。其实荆人也会说“好男不和女斗”,用于告诫男子当以顺从为要,莫主动挑起冲突,于是那人将他的挑衅理解为示弱,掂了掂手中长朔,语气竟然平和下来。
“你既知晓,就乖乖下马对储君叩头道歉,以储君之气量,兴许能饶你一二。”
反而是老月豺反被气得不行:“要我道歉?还磕头?!真乃妇人之见!”
将领再次被他“夸讲”见识卓着,莫名其妙地停在原处,等他下马道歉。可见对方毫无执行之意,仍旧气鼓鼓地瞪着自己,将领才大度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你或许碍于面子不肯道歉,但两军对峙,岂容你胡搅蛮缠?为免遭天下人耻笑,还是回去好好反思吧!”
老月豺因她的轻描淡写恨得牙痒:“你是不是没在听我说话?!”
将领当然听了,只是理解成另一个意思,荆人的逻辑自洽让她保持“自说自话”,且毫不怀疑自己的理解出现问题。她摇着头,看老月豺的眼神中写满了“朽木不可雕”,这让老月豺下不来台,恨声骂道:“一群‘牝鸡司晨’的东西,放荡不检的婊子!”
好了,这下连前桥都知道老月豺再次一拳锤在棉花上,为结束这段啼笑皆非的鸡同鸭讲,前桥问道:“赵寿徵,你来同我谈判,到底要谈什么?”
“归还玉龙山北麓三城之地,交出赵允德余孽和叛贼赵熙衡!我就还你荆国一个清净,”他犹在生气,“待我料理完国内之事,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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