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皇姊和武德侯,几乎是同时被赐婚的?”这场景好熟悉,似乎有什么正在脑海中重新排列,前桥暂时想不通,却觉得一切古怪背后都有根线紧紧连着。
皇姊娶了最适合当储卿的男子,却十余年不与其同房?一向为人考虑的皇元卿,竟让侍卫无名份地为皇姊侍寝?穆皇卿送走被滞势的施克戎,是怕他入了皇姊“魔爪”难以脱身——这些完全不像她们本人干出来的事啊!
为何不和皇元卿同房?梁怿那方面不行吗?
再加上翼亲王对南郡莫名其妙的担忧,侯卿嫁入南郡后与武德侯微妙的关系,乐仪说她母侯和父卿几乎不说话,这种疏离的婚姻甚至大大影响了她的择偶观……背后要么隐藏着一个大秘密,要么隐藏着一个大八卦,无论哪个都让前桥着迷。
她望向佑孚院漆黑的窗子,心道乐仪什么时候起床?她可太好奇了。
——
3.
乐仪次日出来时容光焕发,对谁都笑容可掬,一副得了便宜的模样。她第一个拜访的人还是前桥,入门便美滋滋道:“我很满意,收哥也很满意。”
谁问你啦?
前桥看她喜滋滋,不免有些不屑,泼冷水道:“你怎知道魏收是真满意还是装的?没准儿他为让你开心,假装欲火焚身呢。”
“装就装呗,”乐仪倒不在乎,指着肚子道,“我是说这个图案,当真把收哥吓了一跳,但随即也把他感动得热泪盈眶。”
前桥才想起她在小腹纹了个“球”,便问她魏收有什么可感动的,乐仪道:“我说要独宠他两年,还纹了这个图案,在收哥看来当然是要专门与他育儿的意思呗!男人啊就是这样,只要感动了,命都能给你。”
她事无巨细地讲述昨夜缠绵,前桥已经无法再忍耐她的炫耀了,岔开话题道:“我有件事想问你,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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