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枭雄’——坏得让人恶心。”
许劭若有魂灵,听了乐仪的解释,指不定要醒转过来,拍着棺材本连呼“这才是我本意!”他当初大概也是想骂曹操来着,人家仰天大笑离去,骂人话没骂到痛处,却成了夸赞之语。前桥思之,啼笑皆非。
既然乐仪有自己的一套解释,她也生出浓厚兴趣,写个“奴”字问道:“此字何解?”
“被牵着跟在女子后头的人。”
如此倒不限定性别了,前桥又问:“婢呢?”
乐仪道:“追随女子的卑微之人。”
“嫁呢?”
“夫郎至女家。”
“娶呢?”她刚问出口,就按照荆国逻辑想通了答案,“哦,女子取人带回家。”果然乐仪点头道:“对咯。”
前桥随即祭出必杀技:“婊呢?”乐仪答曰:“指代女貌的古字,如今不常用了。“前桥又问:“妓呢?”乐仪答曰:“从事舞乐的女子。”前桥接着问:“娼呢?”乐仪答曰:“唱歌的女子。”前桥笑了:“总不能都是正经行当,那卖身的怎么说?”乐仪提笔在纸上写了四个字:伎郎暗倡。
前桥愣愣地盯了那四个字半天,突然莞尔笑了,大笔一挥道:“若我写出此字,你又该如何应对!”
纸上赫然出现一个“嬲”字,乐仪看得嘿嘿直笑,前桥无奈道:“好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乐仪果然啧啧评价:“实乃人间至乐。”前桥又道:“那‘嫐’呢?”乐仪道:“此即‘通院之好’。”
前桥也不由得感慨了:“这就是所谓‘文化自信’吧。说实话,我一直有个疑惑,京都地区和南郡所称之‘姊’,在何缜则称‘姐’,我一直不喜欢这样,听说右边的‘且’字是对男性生殖器的尊崇。”
“生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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