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如此自然地交换变态物资,前桥再淡定也受不了,找个借口告辞回府,而后坐在桌前发呆。关于赵熙衡的新消息让她脑子一片混乱,心中情绪复杂,既有“罪有应得“的快意,又有“何苦乃尔”的叹息,直到乐仪再次登门,手中捧着一个大盒子。
“还没睡呢?”
前桥道:“若睡了你不是白跑一趟?有事?”
乐仪嬉皮笑脸地将盒子放到她面前,“有事,你来帮我抄《婚经》吧,实在太多了,我一个人干不完。”
——
4.
所谓《婚经》其实是祷词,南郡的老规矩与荆国通用法则不同,婚前妻主不用独宿祈福,却需抄写数份《婚经》,一份于婚礼时当堂念诵,余者焚烧以告神灵。
这本是新婚妻主的义务,原则上需要亲自抄写,可乐仪不管那些,一股脑要和她分担。
“形式上由谁完成不要紧,我心中在意收哥,比什么都强。”
她振振有词,前桥却道:“那干脆把卯卯和安吉都叫过来,大家一起抄,更快。”乐仪却暧昧地笑:“当着他家人的面,当然不能这么办,免得她们误会我轻视收哥。”
所以能帮上忙的冤大头只有自己一个,前桥反对无用,只能同乐仪点着油灯提笔抄去。内容都是些告诫之语,和《卿诫》差不多,只是韵律感较强,读之朗朗上口。
前桥起初还觉新鲜,抄着抄着就无聊起来,荆国男孩是怎么把这类东西当成识字读本的?当真味同嚼蜡。她搁下笔,一边活动酸疼的脖颈,一边看向抄好的墨迹。
“‘诸卿和美,不嫉不妒’,”前桥读着,问道,“荆国的‘嫉妒’为何也是女字旁呢?”
乐仪搁笔凑过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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