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咬牙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后目光转向地面,兀的开始掉眼泪,把前桥吓了一跳,心道玩笑开大了,赶紧拉着他哄道:“别哭!别哭!我说着玩的,我一早拒绝她了!”
谁知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成璧本就委屈,经她故意刺激愈发难过,再不愿留在伤心地受她羞辱,迈步就要离去,这回他被前桥死死拽着。
“成璧!小郎君……”前桥宛若乐仪附体,抓着成璧好一通苦口相劝,“不委屈啊,不生气,我其实对你在意得很,刚才不该找茬气你的,那些话你听了当没听,或者全当我放屁……”
成璧“用劲儿”甩她,却怎么也甩不脱,前桥死皮赖脸道:“成璧成璧,莫要生气!刚刚所言,皆是放屁——看在我出口成韵的份上,就饶了我一遭吧!”
谁在意押不押韵呢?成璧的委屈找不到途径存续,也没了生气的力量,万分失落道:“你唱吧,我回去了。”
“小郎君,小郎君,别这么回去,你走、走错方向啦……”前桥费尽力气把他往风笼推,一直推到床边的纱帐里,看成璧呆呆地摸着床柱,好似没见过这东西,趁机柔声问道:“这几日你们没睡‘风笼’啊?”
“没,”成璧道,“她们不好好穿内衣,我们几个都不敢出门。”
原来是这样。公主府卿子恪守男德,多看一眼别人都怕对她不忠,前桥拉开纱帘,自己先钻进去,又拉着成璧唤他脱了鞋进来。
“躺着试试,很舒服的!”
——
4.
成璧起初不愿,被她强硬按在枕上,问他舒不舒服,成璧却道:“和在屋中没什么区别。”
怎能没区别呢?明明夜风如此舒服。前桥以为他还在赌气,凑近了细看又觉不像。她的视线顺着下巴的弧线移动,见成璧还严实地裹着衣服,方知症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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