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此对待兴国男子,令众人害怕了。”
前桥撒开手,急道:“诶,我可一个都没割啊,是乐仪!”
“但命令是殿下给出的。”梁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冲撞了公主,杀掉就行,为何还要割去阳物?如此残忍,难免令人生畏。”
梁穹说这些话时都不敢抬头看她,前桥从未见过梁穹以这种姿态同自己交谈,却摆脱不掉熟悉感,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梁穹对魏留仙讲话,不就一向是这种又尊重又惧怕的模样嘛!
看来在梁穹心中,自己的割?之举同折辱他大半年的魏留仙在变态程度上画了等号,她不希望梁穹怕自己,可又很卑鄙地产生了些许享受。直到感觉梁穹的手指都在发凉,她才于心不忍起来。
“跟你说实话吧,这些荆国祭司与陆阳一样,都有幻化面目迷惑人的本事,而他们的本体就在阳物上,只要阳物离体,幻形也就失效了。”她如此这般解释一通,又阐明在不知谁是祭司时,宁肯错杀不肯放过的必要性,梁穹才恍然大悟。
“原来殿下不是为孟少司搜集阳物?”
前桥懵了:“啥?”
梁穹不敢说这捕风捉影的源头正是自己,便道:“众人以为您为补孟少司的遗憾,才大举物色阳物移花接木。故而最近不敢接近您,生怕被您看上。”
这一个个的,脑洞比乐仪还奇葩,前桥叹道:“我若为孟筠割你们几个的阳物,不是拆东墙补西墙吗?哪个我舍得啊!你,我舍得吗?”
梁穹笑了,望着云海和山峦无限柔情道:“殿下舍不得,殿下心中放着我呢,我知道。”
“光知道哪行啊?你总该来点实际行动,感谢我的舍不得吧。”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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