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做不来这种事吧,”她停了停,突然就笑了,“可我为何支持你当储君?你性情暴戾,不好掌控,对荆国又满怀敌意,倒不如一个昏庸的亲荆之人有用。赵寿徵,大势已去,再对太子反攻只会失败,我劝你一句,就算为贵妃着想,也该收敛锋芒,向他俯首称臣了。”
乐仪听出前桥就是特意来拱火的,防备之心早就提了起来,见老月豺恼羞成怒,欲抬手袭击,连忙将他手腕拿住。老月豺刚有举动就被钳制在半空,乍着五指动弹不得,咬齿道:“既不帮我,说这些做甚?你们还欲对我母妃如何?!”
“告诉你是因我憋不住秘密,想临走前分享给你,顺便欣赏你的表情。至于贵妃,我马上就要离开敏都啦,又能如何呢?”
“那你为何句句提到我母妃?”
这话也引起前桥一阵自问,为什么呢?她说不明白。可能是很喜欢这位自来熟的后宫名媛,也可能是冷宫中的思嫔遗物带来的触动,对老月豺为数不多的怜悯,竟是冲着陈贵妃给出的。
若老月豺不得圣心,陈贵妃又将何去何从呢?前桥不得而知,将惆怅收敛入心,唤乐仪离去。
——
2.
万善驿中又是截然不同的景象,未被今日发生之事影响的众人,还延续着昨晚没心没肺的团圆之乐。前桥进了门,见梁穹与孟筠、子昂、宁生把酒言欢,何缜同成璧、施克戎过招对剑,身着固砾军服的使军们三两成群,言笑晏晏,竟有恍如隔世之感。
“多带几个人去平国公府,把朱小姐请来,日后三年五载都回不了家,让她带足了行李。”前桥向一位固砾军人吩咐道。何缜等人随即发现她回来了,热闹地围过来迎接,阵势之大看得乐仪直砸嘴:“这一大家子,可真壮观。”
“你不会在羡慕吧?”
乐仪道:“当然啊,要不是为等你回来,我何必将婚期迁延至明年?收哥晚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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