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靴子终于落地,前桥自然配合离席:“打扰皇后养病,留仙实在过意不去,该当面感谢皇后美意。”
兴皇为显尊重,亲自陪她前去,远离丝竹来到偏殿门口,他便不再装模作样,屏退所有随行宫侍,邀前桥入内。那屋中果然没有皇后的影子,只站着叁个老嬷嬷,前桥驻足看他,听兴皇解释道:“是孤想单独见公主,才用皇后相邀的借口请公主出来。同为女眷,这不会有损清誉。”
他还够体谅人的,前桥笑了:“纵然是陛下您相约,也不会让我损失什么。我是公主、是荆臣,其次才是异性,陛下要是转不过来这个弯,拿我当同性相待就是。”
兴皇笑笑,无意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功夫,开门见山道:“孤有几个问题想问·公主。”
“好,留仙一定知无不言。”
兴皇邀她坐在自己对面,像个和蔼的长辈般为两人斟了茶,坦言道:“公主应该能猜到,孤问的是寿徵在望迁查案一事。听闻公主当时就在望迁,为寿徵帮忙,不知查出了什么结果?为何凶案与证言皆失,甚至押解犯人的兵马尽殁?”
前桥皱眉看他:“陛下,这事儿你不问则罢,你既说了,我就不得不向你告状了:你这个儿子可真不是东西啊!”兴皇一愣,前桥又道:“他为了让我帮忙查案,不惜给我下剧毒,逼迫我听令于他。明明承诺过抓到真凶就给我解药,可自始至终都没兑现,还好我福大命大,不然您可就见不到我了。”
她不信老月豺没交代这段事,所以看兴皇故作惊讶便觉可笑:“如此言而无信,我找到机会自然要跑的,至于其后发生之事,我就不清楚了。”
兴皇道:“寿徵当时不知你是谁,有所冒犯,孤替他赔个不是。等散席后,孤就让国中圣手为你诊治,务必排除残毒。”
前桥大度地笑道:“不知者不怪,既然毒已解了,我也不记恨他。”
兴皇便赞她胸襟宽广,又问她知不知晓赵寿徵查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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