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前桥听罢意外不已,离京后发生了不少事,棉条竟真成网红产品了?乐仪对此自夸得很,仿佛有天大的功劳,前桥也只能顺毛拍马:“亏得是你,这种关头还记得把筠郎也带着。”
乐仪却摆手道:“可不是我擅作主张带他来的,筠郎能来,是遵照另一道命令。”
说罢,她看向孟筠,暗示对方接过话头。孟筠解释道:“突逢变故,元卿殿下怕公卿和庶卿精力不足以应付非常,让下官来此协助。”
前桥眼睛一亮,是皇元卿?又是皇元卿!自己对孟筠的那些小心思,他仿佛知道得一清二楚。临行前她邀请孟筠同行,可人家有考量,死活不肯跟着,现在借着出事的由头强制他来……皇元卿真乃天使啊!
其实皇元卿此举是存着一个考量的。他早听过周围人对公卿的评价,知道何缜年纪小,脾气骄纵,便告诫梁穹与公卿相处忍让为先。如今出了如此大的事,他信得过梁穹,却信不过何缜,将孟筠派去,一则依赖筠郎稳重,关键时刻能拿主意,二则防备嫡庶起冲突时无人为梁穹撑腰,由着何缜胡来。
好在行动顺利,公主成功寻到,接下来已没什么事能称为棘手了。孟筠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就沦为致公主的献礼,这是皇元卿也没料到的情况。
孟筠举杯挡住嘴角的苦笑,料到散席后即将面临一道大关,可方才她不假思索的拥抱又缠绕在脑海,心也跟着雀跃一下。这是什么?机缘还是考验?孟筠思绪乱乱的,索性再进一杯。
酒过叁巡,门外忽地跑来一个士兵报告,称有访客登门。严珂似乎早有预料,泰然笑道:“看来我们在这里欢庆,有人要睡不踏实了。两位殿下不妨猜猜,来的是哪路神仙?”
“还能是谁?左不过一条老月豺,或一头笑面虎。老月豺想让我落实太子贻误灾情、谋害皇子的罪名,笑面虎则想让我闭口。”前桥道。
严珂便回看向士兵,那士兵听不明白哑迷,只听到“太子”两字,赞道:“公主英明,门口正是兴国太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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