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欢迎你。”前桥冷声道。老月豺见她马上随太子进入门中,情急之下上前一步,想要拦她,手刚触及衣摆,就被人擒住手腕。乐仪抓腕在手,抱肘于腹,也不知怎么用的一股巧劲儿,竟将老月豺忽地从背后摔在地上。随着一声巨响,轻巧的纸包从他手心掉到地上,老月豺来不及声讨乐仪的僭越,止住忿忿上前的手下,对前桥道:“这是解药,你拿去用!”
“你下的‘十二寸玉’,我早已帮她解了。”
太子冷哼一声,将他抛在门外,引前桥及使官队伍进入别院。门刚关上,太子也如强弩之末,脸上汗珠连串滑落,连声叹道:“多谢,多谢公主相助,不然三弟定会以此为由,指责我藏匿……”
“不必谢我,我们的帐另算。”前桥打断他,对乐仪道,“陆阳就在北边第三个院子里,你着人将他抬来,随我带走。”
“这……”太子想拦,被乐仪瞪了一眼,立即不敢擅动。昔日的笑面虎不复镇定,期期艾艾道:“是我帮公主解了毒……您答应过,那份口供……”
“对喽,口供还在我这儿呢。”前桥浅浅笑道,“太子明知我的身份,却掳走我,正是为了这份三皇子失去的口供。”
太子刚要说话,前桥立即道:“不止这些,太子知道赵熙衡去年十月即秘报你的雪灾消息,是从谁那来的吗?”
她提及此事,太子的脸顿时白了,前桥微笑道:“是我告诉他通知太子,及早防范未然,也是我让他在灾后救助难民,保全同胞。可太子是怎么汇报兴皇的?恐怕没说出实情吧。这些都是今年发生之事,再早些时候……陆阳……”
“公主!”太子不敢拉住前桥,只能躬身行礼,末了又觉不够,不顾身旁有人,慌忙跪下道:“这些灾祸确因是我贪婪所致,公主要我如何偿还,我赴汤蹈火责无旁贷!只是三弟奸佞,不可让他坐收渔利啊!”
“赵允德,我念你的好,至少你心向荆国,比你弟弟好上不少。我带走陆阳,是让他承担应有的罪责,这些旧账总不能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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