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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歪理?他有什么立场耍脾气?前桥隐约觉得陆阳的状态很怪,又说不出为什么。
“你信奉的是奉阴婆,还是西梧的奉神?”
陆阳皱眉道:“奉阴婆是兴国母神及守护神,奴身为祭司,难道会倒戈他国?”
“很好,看来你是忠诚的信徒,”前桥微笑道,“那你会向你的神明许愿痊愈吗?她会答应吗?或者说……你还有什么能献祭的东西吗?”
陆阳冷冷道:“奴会尝试的,不劳公主费心。”
“祝你成功,陆阳。”前桥将手撑在他的胸口,辅助自己从床尾起身,按压让陆阳痛得高呼不已,前桥发现他的胸口软得几乎没有骨头,伤不是装的,疼也不是。
她对哀嚎充耳不闻,转身便走,陆阳却在身后大呼一声:“殿下!”
前桥停住脚步,听他道:“您看到的是他的幻象,可真正同您好的向来是奴!幻象消失后,当真就不眷恋了吗?”
前桥回头看他,奇道:“你说出这话,倒真像个使奴了。”
由于情绪激动,陆阳身上的被子不断起伏,呼吸和语言是他仅剩的活力证明,前桥看他这副急切的样子,突然就笑了:“怎么是你越陷越深了?”
“什么?”
她走回床边,再次出手按在他胸口,不出意外换来一声惨叫。陆阳半惧半气地瞪着前桥,却见对方从胸口抬腕,将手环放到他眼前。
“你为我捏过肩,应该知道,只要隔着一层碰我,不接触皮肉,就能帮我戴上手环,又能免去受伤。可紧要关头你连这都忘了,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我且当你说想我是实话……陆阳,你的确越陷越深了。
“可惜你的身体……”前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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