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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傍晚,果真有三位男子找孙婆拿干净的衣服,孙婆讲了您想请教奉阴婆教义之事,对方也很乐意交流,约定明日委托几位会荆语的教徒来访,专程为您答疑解惑。”
想到要和教徒接触,前桥就不免抵触。这群信徒一个比一个变态,老月豺是其中的集大成者,谁知道以后还会遇见什么奇葩?但和他们接触又是必由之路,她的问题越来越多,需要门内之人答疑解惑。
“他们是传教士,”梁穹又道,“这些年来,不断有民间教徒行走在大荆北部,或深或浅地传播奉神思想。从前安吉郡卿也爱说些反荆言论,您直接同他们交流,在下有些忧虑。”
“你怕我被洗脑?放心,没有任何人能洗脑我,尤其是那个奉阴婆——因为我内心有一个最为崇高的理想。”
她似乎胸有成竹,却卖关子,不说那理想是什么,只催促众人回房睡觉。
“睡这么早?”
众人习惯了她晚睡晚起的作息时间,一时不大适应,前桥则道:“养足精神,明日还要早起练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