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璧低调道:“熟能生巧的玩意儿,掷了什么稍微一听就知。其实掷双四不难,难的是像子昂那样,只比县主低一个点。”
原来大家都看出罗子昂有意放水,也不知乐仪是装糊涂还是当局者迷。
“他也是听出来的吗?”
成璧摇摇头:“各人念各经,他如何做到,我就不得而知了。”
宁生却道:“罗公子少时寄身青楼,必是从酒场中学来的。若是这些游戏都不得驾驭,恐怕要吃很多苦头。”
想到宁生和罗子昂是差不多出身,他这话说子昂,又何尝不是说自己?
前桥略一回忆,这几轮玩完,宁生不也一口都没罚喝?他没成璧那样张扬,只是未掷出最低点,不显山不露水地混过关。于是好笑地踢了踢宁生的腿:“好啊,你还藏着本事呢?”
宁生微笑地看着她:“微末伎俩,不算本事。”
前桥算是品出来了,这桌虽然大部分是文盲,同时也是千王之王。或许是吃过两顿饭,心态不同了,她对宁生没有当初那样避之不及。
宁生也是识趣的人,待回了府,知她要就寝,没再像从前那样目光灼热地看着她,和她道了声告辞就回去了。
躺在床上,梁穹察觉到前桥整个人都在沸腾,在旁边翻来覆去,久久未眠。他伸臂将她搂进怀中,问道:“殿下怎么开心成这样?”
前桥一个翻身趴在床上,在梁穹脸边大大地“啵”了一口,双目晶晶道:“我找到了一个人生目标!”
是的,自从她来这里后,还没有过这么干劲十足的时刻,好像今晚突然活明白了。
“什么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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