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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梁穹离开厅房,回到自己经常处理事务的东院,命人将成璧和桃蕊唤来。
待两人站定,他屏退众人,道:“公主免去你们家法,但我认为不该无惩,罚你二人半年俸资,可有异议?”
两人自然无话领罚,听梁穹道:“桃蕊,今日公主去了何处?见过何人?出事经过为何?”
桃蕊一一说来,和前桥所言倒是严丝合缝。梁穹脸上的阴沉未散,揉了揉太阳穴,嘱咐道:“这几日没准儿会有流言四起,你们看着公主,别让她再出门。”又问桃蕊道:“以你的观察,公主当真什么都不记得吗?”
桃蕊道:“的确忘了许多事,奴认为公主不是装的。”
“她今日可有再和臆想之人对话?”
“不曾。”
梁穹道:“你回去吧。”
房内只剩江成璧一人,梁穹的冷脸已经换作深深的埋怨:“你为何变成这样了?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先皇和圣上的信任吗?下次若还拿她的安全泄私愤,我绝不容你。”
见成璧看向别处,知道他气不过,又道:“她因二皇子打我一巴掌,你也打还了二皇子,这不是扯平了吗?何故今日又眼睁睁看她受辱。”
成璧闷闷道:“不是一码事儿。我打赵熙衡,是因他言行轻侮,该打。你那一掌之仇,还有所受之辱,我今日才讨回来。”
“成璧,咱们和公主再有过结,哪件事不能关上府门解决,何必借助外人报复?”
成璧讥笑道:“这哪里是‘关上府门’能解决的事?她与赵熙衡眉来眼去多年,愈发不把别人放在眼中。上次还出口伤人,动手打你。你修养好,忍得过,我一介粗蛮之人,看不惯也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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