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不困吗?”
“啊,我……”前桥甩甩手臂,“我刚要睡。”
梁穹看出她有所隐瞒,却不打算深问:“宁生已走了,今夜还是在下来陪伴?”
前桥凑过去揽住他的手臂:“当然。”
梁穹拥着她回到寝殿,在妆台前为她卸下发饰,梳理她的长发。前桥闭着眼睛享受头皮按摩,不一会儿又想起席间的尴尬,对着镜子中的梁穹认真道:
“我以前太操蛋了,你别生气。我保证日后不再拈花惹草,朝三暮四,只要你一个。”
梁穹梳头的手停下来,笑道:“殿下今日怎么忽然转了性?说出许多古怪话。”
“我浪子回头金不换,打算痛改前非呗。”
梁穹的梳子重新在她头皮上移动,轻声道:“殿下不必如此。以公主之尊贵,宅邸充实为皇室之福,在下未觉有何不妥。”
“一群人跟你分宠,你都不在意吗?”
梁穹答:“殿下喜欢,大家又相处和谐,在下怎会介意?”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把宁生赶出去?”前桥索性挑明了话题。
梁穹点头道:“是,不仅是他。像他这种在府的使奴,若是被赶出府门,定然无处投靠。近年滞势为奴之风大盛,常有人为跻身名府而伪造‘滞势’证明,为保‘滞势’者来源可靠,多数府邸都委派府内医者行刀,登记于内籍之上。因各家医者不同,名籍不外示,相互之间难以信任,便没法接纳别家‘滞势’之人。宁生并无亲眷,又曾是奴籍,若出了公主府,除非投身青楼,很难找别的活路了。”
前桥呆了呆:“这我还真不知道。”
梁穹考虑那么多,像个小圣母,难道这就是庶卿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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