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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统一郎不急不缓地说:“我可以在你身上下一个防护。”
铃野绘里香:?
这个人好像是要长聊啊,怎么回事?社长这么闲?不着急走路了吗?
要逃避什么的铃木统一郎,很不像话地揪住两个女孩在路边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直到说无可说,他才迤迤然离开。
“那个人,”铃野绘里香评价,“好像有病。”
“嘘,他们很小心眼的。”
鸣海遥是根据岛崎亮所得的结论。
她们在岔路口分别。
鸣海遥独自走回家,白杖敲击地面,响起规律的反馈声。
她发着呆,忍不住去想那句话:因为我是这样的人,所以只配得这样的感情。
一个残疾、无助、被欺负、毫无办法的人。
一份……
感情。
咚——
咚咚——
角落里蜷着小憩的猫猛地起身跳到门口,警惕瞪向门外。
有人在敲门。
而鸣海遥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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