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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应该打车的,铃木将如是想。
他背后的鸣海遥吸了吸鼻子,身体打着抖,不知道是被冻着了,还是在伤心。
风倾斜着吹过来的时候,不小心卷了几滴眼泪扑到他的颊边,碰撞皮肤,发出“啪——”的几声,如几场最微小的爆炸。
铃木将想了想,安慰道:“我身边也有一个人,和你差不多,她脱离有毒的关系后升职加薪,现在去国外了,反正最后那个有毒的男人进监狱了。”
这真实的案例能安慰到人么,他不太确定。
“嗯。”
感觉效果不太好的他又说:“那些家伙即使会伤心,也不会想着改变自己,反而只会转移注意力,去向外界发泄他们的负面情绪,比如征服世界什么的,从来不会正常地找人和好……”
鸣海遥被某个词汇惊吓到,忙问:“那我们要先报警吗?”
“可以呀,”铃木将歪过头,侧着脸,对她笑起来,“以防万一。”
这当然只是玩笑。
看不见的鸣海遥不知道他在对自己咧嘴笑,但她能感受到善意,于是同样微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