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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妈妈也不那么勇敢,她迟疑许多年,直到最终做出仅需一次的决定。
铃木将挠了挠头,决定对鸣海遥再宽容丢丢。
于是他耐心地询问她的想法,离开或者留下,哪样选择都可以。
可被人说很逊胆小鬼的盲女孩已经把脑袋又埋了起来,聆听外界的耳朵结结实实地拿手堵上中。
问了跟没问一样的铃木将:“……”
刚对她冒出来的宽容没了!
鸣海遥掩耳盗铃式地逃避着现实。
虚无里的心灵如同置身于巨大而永恒孤独的房间,也许它对于“与岛崎亮分开”的行为一直藏匿有创伤般的恐惧。
可即便现实里的她把自己深埋起来,依旧心事重重、无能为力且逃避不能,只能不断地感受着怯惧;同时感到羞耻、失态和难以启齿;体会自己由内到外可笑,甚至是具备侮辱性的难堪。
鸣海遥觉察到了失败。
虽然如此形容蛮诡异的,但就是“失败”:她对爱的追求彻彻底底地落败了。
她得承认自己不被爱,不仅如此,还得承认“恋爱”里的自己不被当做平等的人——一只柔软的小猫或者玻璃、云,随便什么吧。
这样逃避的时刻,铃木将拿开鸣海遥用于拒绝交流的“耳塞”,剥开掩盖着面孔的臂弯。
“你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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