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尔哈朗便以为代善这是为了逃避责任才选择了称病不出。
可谁曾想仅见了一面便连济尔哈朗这门外汉都晓得了代善称病非是作假,他的心中立时便涌出些凄凄凉凉地感觉。
老实讲,他看不上代善。
这厮早年间不单与大妃阿巴亥不清不楚,更因后妻的谗言而对前妻所生的硕讬与岳托长期虐待。
哪怕他本人在军政内务之上皆都极为出众,济尔哈朗却还是生不出半点与其打交道的欲望。
有着这样的认知,济尔哈朗本不该因代善的病重而产生太多情绪,可现在的大清就似代善一般,与其说他那情绪是因代善而生,到不如说是触景生情。
“坐吧。”
“嗯。”
代善的手指朝榻旁的凳子上指了一下,济尔哈朗便也不再客气。
只是见了对方这等模样,早前想好的话语便没了作用,再加上心中情绪的作用,这位主动来访的郑亲王竟就沉默了下来。
“我这次是真不行了。”
“莫乱说,赶明儿让御医瞧瞧,说不得两副药下去便又好了。”
代善知道济尔哈朗的来意,待见对方沉默下来也就主动将话题扯到了正处。
按着常理来说,面对探望之人的宽慰,他多少也该应上两句,可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济尔哈朗这里话音未落,代善便颇为无奈地摆了摆手。
随后对方再次陷入沉默,他这才有气无力地说了起来。
“回想方入关时,上上下下都意气风发,便连我这半截埋到黄土里的也生了些心思,”说到这里,代善便顿了一顿,似乎是在回忆当初席卷天下时的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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