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的结论后,内阁自是不依不饶,他们不仅觉得对这些人的定罪太轻,更严令何腾蛟必须要查出幕后主使。
面对这样的局面,朱慈烺在思量许久之后终还是下旨赦免了涉事军将兵卒。
他想的明白,经了这么几番大战,不论地方人马还是野战部队都有在皇帝麾下作战的经历,独独湖南人马自始至终都只窝在湖南,从未和朱慈烺生出交集。
此等情形之下,寻常兵卒大抵还浑浑噩噩不晓得自家已成了杂牌,但位置稍稍高些的军将却能敏锐察觉到湘军与其他军队的不同。有了这番认知,再加上何、方二人的安排,生出一些怨怼自也在情理之中,传出一点谣言似也不值什么,若真将此事扩大恐还倒起了相反的作用。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只是一番小小的波折而已,并不能影响明军的大局。
只是此番事端也给朱慈烺提了个醒。
随着他留在应天的时间越来越多,对军队的影响和控制势必会缓缓减弱,若真过上个一二十年,恐怕他这个马上天子也要与长在深宫里的别无二致了。
“回禀陛下,陕西还未收复,若此时进军甘肃总难免军需困难啊。”
“无妨,他们两先准备着,等西面有了结果便让和硕特出兵相助。”
“这”
话音落下,素来惟朱慈烺之命马首是瞻的钱谦益却一反常态的犹豫了起来。
见此情形,朱慈烺自是有些疑惑,待他投去询问的目光,钱老先生竟就跪在了地上。
“陛下,恕老臣直言,四海臣服固然重要,但西面三国皆都是野心勃勃之辈,若和硕特提出以河州等地酬其战功,朝廷该如何应对啊?”
钱谦益的的面上虽无太多表情,但其略略颤抖的声音却显示出了心中的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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