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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王权与贵族、平民之间必然爆发激烈的争斗,他西班牙也将拥有扭转局面的机会。
对于这种猜测,福尔卡多似还有些疑虑,但远在万里之外的朱慈烺却极为认同。
归到根里,面对一个有可能战胜的强大敌人,法国上下能摒弃仇怨共同一心,清廷上下也能将争斗控制在一定程度,但当外部压力与内部矛盾的平衡被打破的时候,局面发生变化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也正因此,朱慈烺才将三国使者暂留于应天,为的便是在欧陆战局发生变化的时候不至于无从下手。
——
乾清宫.暖阁
这几个月里,倒也没发生什么大事。
宿卫左右两军毫无波澜地将襄阳、合肥拢入手中;咨议局对地方的渗透也在有条不紊地推进之中。
再似什么工厂、海贸之类的事情自不需多说,毕竟这些机构已经形成了一套不算完善的体系,诸项事情都能按着惯性推动,乾清宫收到的题本也便多是些报告性质的。
当然,朱慈烺身为大明的皇帝自不会无事可做。
“襄阳既已拿下,孙守法、贺珍便往甘肃走一趟吧。”
朱慈烺一面将有关南阳、淮南的战报放到一旁,一面便朝着内阁几臣吩咐了起来。
由于早前几战的关系,清廷已无力固守这两片区域,留在此地的兵马多也只是些老弱残军而已。
侯承祖与赣南各军所负责的合肥却也不必多说,基本上都是大军未至各城便已望风而降;而方国安和湖南各军所负责的襄阳却微微出了一点乱子。
襄阳守将名为王光泰,自其兄王光恩于赣州一战被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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