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大学士,明军那两座营寨看似步步为营,但他们无有骑兵护持,若咱们遣一军扰其粮道,那这淮安也不见得要弃。”
“能确定吗?”
这一问没头没脑,并未指出所问为何,但勒克德浑心里如明镜一般,不等话音完全落下便已细细给出了解释。
“能确定,昨夜散出去的斥候趁着明军未曾注意的空档细细查了查足迹,里面除了背驮重物的大牲口之外确未见大批战马踪迹。”
闻得此言,便是极为谨慎的洪承畴也难免有些意动。
若他们真能凭着骑兵的优势在这方圆不到三四百里的战场上截断明军粮道,那这一仗自能取得极大的成果。
届时不单能对鼠首两端的某些势力产生威慑,转进黄河以北也将更加从容。
至于说什么坚守淮北.
这个想法自然是好的,占住此地便能扼守黄、淮、运三河交汇之地,今后不论以此为根据地寻机南下,还是以此为堡垒阻挡南军,这淮安的位置都能算是极佳。
可话说回来,这只是在敌我力量对等的情况下。
此时的己方虽也造了些战船,但不管从数量上还是从士卒军将的熟悉程度上都逊于明军。
想在这等力量对比之下守住淮安,怕也是想得多了些。
念头又是一转,洪承畴便在心中自动忽略勒克德浑后面的言语,随后他又往其跟前凑了一凑,似是准备商议截断粮道之事。
可谁曾想,他这里将才开口,从城外传来的声音却突然沉重了许多,待他们略有些疑惑地朝城外望去之时便见明军营寨里不断闪过一道道火光。“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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