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入殿之时,其人却又追问了一句。
“不知陛下与阁老所议何事?”
话音入耳,本还一副笑模样的周全突然将眉头皱了起来,待再次面朝田仰之后便阴恻恻地说道。
“田大人恕罪,奴婢年岁不大,耳朵却时好时坏,方才言语竟是一个字都未曾听清,莫不如您再说上一遍?”
嘡!
闻言,田仰心中立时一沉,随即一番告罪,待周全笑着离开之后才暗自责怪了起来。
方才那话可轻可重,若是认真追究起来总也少不了一个窥探圣驾的罪名。
若换以往,他自不会犯了这等忌讳,可张士仪被俘已有四五日功夫,陛下那里却迟迟无有皇命发出。
如此情形之下,田仰的日子自然过得担惊受怕,精力不济也就难以顾得那么周全。
这自不是他杞人忧天。
当初陛下派兵登岛,他们这些本打算扶持藩王的人多少也有些抵触,后来他让张士仪派兵给应天的人马找些麻烦,却不想两千陆营竟就被数百应天兵给打得屁滚尿流。
按他原本所想,这番举动一是在表达对沈廷扬直接越过他们带应天兵登岛的不满,二则是告诉应天,崇明岛上并非沈廷扬说了算。
若那夜成功控制住了应天兵,他们这些领兵的人自会出面化解危局。
待小太子知道斤两之后,他便会作为崇明岛的另一系力量去应天走上一遭,他们自也能在应天小朝廷里获得一席之地。
可谁曾想,平素里被张士仪那厮吹得如八旗悍卒一般的人马竟就被数百应天兵打得屁滚尿流,不仅那加官进爵的谋算全都落到了空处,便是生死也成了难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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