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错误自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洪承畴并非浪得虚名,难道真指望这种样子货挡住明军?
心念及此,他于不经意间瞟了张士仪一眼,待见他还满怀期待地看着滩涂上的战况,心中立时便推翻了早前的想法。
“士仪,战况于我不利,怕是得早做打算。”
“打算?什么打算?”
在张士仪看来,两军虽还在僵持之中,但己方人马已把明军彻底围死,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必然能将其全部歼灭,而于这等时节,珠玛喇竟说什么早做打算,若非对方乃是正儿八经的满人,他都有心将其一刀两断。
“明军舟”
“我知道,不就是千余人马吗?”珠玛喇的解释才刚开始,张士仪却极其无理的将他打断,其后他是轻蔑地朝江中看了一眼,随即才又说了起来:“就算岸上这些不曾溃退,咱们也是三千对两千!”
话音落下,张士仪便将头转了回去,而在听到他这番言语之后,珠玛喇心中不由一阵气闷,本已到了嘴边的解释竟就生生咽了回去。
他看得明白,两军对垒既打得是军心士气、装备训练,也打得是战场经验、临敌机变,洪承畴练出来的这些人马装备训练大抵是够的,军心士气似乎也能撑上一阵,可在这战场经验和临敌机变之上却差了太多,一旦出了什么突发状况必然只有溃败一途。
这便是他与张士仪的区别了。
莫看两人都在军中混了大半辈子,但珠玛喇的这大半辈子是真正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
哪怕他并没看过什么兵书,未曾进过半日武学,似张士仪这等在两淮窝了多少年的水将如何能比得上他的眼光?
莫不如直接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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