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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不好听的,钱粮可以抢,实在抢不到了也还有两脚羊可用,但火药这东西没了就是没了,清军就是将两淮翻个底朝天也变不出几斤。
这便是朱慈烺此番谋算的基础了。
起先他见清军要用两淮来作为谈判的筹码,自然晓得北京对守住两淮并没有多少信心。
由此他也便觉得清军在运河上的这番折腾只是摆出一番态度,自也不太可能派来多少人马。
以此为基础,襄阳、合肥、淮安三处城池便没有明显的优劣,他对选择何地作为北伐的突破口其实也略有些犹豫。
可后来的一系列变故却让他逐渐倾向了淮安。
如果说锦衣卫探来的军情仅是让他略有警觉的话,水师在海上截获的那些商船就让他意识到了清军所图非小。
说到底,清军在两淮打不过明军的事情基本已成了所有人的共识,不但当地士绅已在暗地里与应天接触,便是地方的卫戍部队亦有些人心浮动。
此等情形之下,满清大队人马往淮东的调动便该大张旗鼓,以达到稳定地方人心的目的,实在不该如现在这般鬼鬼祟祟。
那支人马的保密工作几乎已到了当世顶点,哪怕锦衣卫往江北派了不少人手、了不少银钱,但到现在朱慈烺也只知道从北面来了大批清军,对其详情却是一无所获。
若只单看此事,大抵也就是云山雾罩,不见得能品出什么,可好死不死荷兰人派出去的商船被水师所获,待见那等数量的火器,谁还不明白这是打算敲明军的闷棍。
多尔衮的盘算倒也不是异想天开。
这几個月明皇“倒行逆施”,某些人虽不敢真有什么动作,但向清军透些情报却也毫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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