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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描述中,南朝的内河水师最大的长处拥有大批习惯了在水上作战的士卒,自己这边的优势则是拥有自海外购来的大批火炮。
对此,珠玛喇自非一无所知,只是这么看来两面也仅是各有所长而已,论及胜负也当在两可之间。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当他将自己的结论说出之后,对方竟直接摇了摇头,待坐到位置上才接着说道:“不对,咱们的长处虽只有火炮一样,但这一样却能加持其他。”
“此话怎讲?”
“你看,南朝的内河战船虽也装了火炮,但那些火炮多只是些二三百斤的小炮,反观朝廷从荷兰人手里买来的那些基本都是千斤以上的,这些火炮不光能装在战船上,更能装在炮台上,这岂不是能加持其他?”
话音入耳,珠玛喇大抵便明白了张士仪的意思,显然是对自家的布置拥有绝对信心。
若真如此,上面为何还要.
耳中听着张士仪的解释,珠玛喇心里却还是有些顾虑,只是上面言明不得走漏半点风声,他这里也只能假做信服。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这顿便饭也就进入了尾声,其后他们略略喝了一些,待夜色已然浓起的时候才有了散去的意思。
“行了,不喝了,这几日南面似已完成了调动,想来也当在旬月之间动手,等打完了这一仗你我兄弟再痛饮一番吧。”
“行,既如此那就先到这里吧。”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珠玛喇与张士仪之间的关系已非寻常能比,此时对方既如此说法,珠玛喇自也不会假意客套,随即便打算将其送出府邸。
只是他们想的没错,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调度,明军已然做好了北伐的相关准备,不等两人走到院中却已有个兵卒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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