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直接将其拔除却也是痴人说梦。
他是大明的皇帝,并不是绿林起家的草莽。
朱家的烂摊子自是给他带来了诸多麻烦,但与此同时亦给他带来一桩桩的便利。
远的都不需说,仅是那西南一遭若无大明皇帝的招牌,孙守法、李定国凭什么会死守汉中,樊一蘅等人又凭什么会唯命是从。
若没有这些便利条件,都不需等到与豪格正面对决,打了好几年仗的川中地方力量便能如对付张献忠一般将他送回老家。
归到根里,天下的好处哪里有一家全都占了的道理,他既然认了这个身份,便得在承其泽被的同时担下一桩桩弊端。
过去那一个个行事激进的人早就把不愿意担下弊端的下场摆在面前,似他这等人物自不会如个愣头青一般将某个群体逼到自己的对立面上。
当然,大明闹到这样的地步自得有所改变。
但勋贵这个群体与他并没有根本上的厉害冲突,也不是大明的根本祸患,与其将这么一股力量逼到绝路倒不如循序渐进,让对方自己向皇权靠拢。
说白了,政治就是把朋友弄得多多的,把敌人弄得少少的,若因一点点小小的事端就要杀这个灭那个,怕是连兵部大牢都不见得能脱得出去。
很明显,最终的结果不错,北伐的银子有了,工厂的经费也有了,最关键的是,陛下宽仁的名声因对勋贵们的接纳而得以传颂,对于皇权的稳定真可谓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今后勋贵们要是愿意做个富家翁,他自可以随着他们自己,若是真有那么几个出色些的,他也能将这和自己绑在一起的安心使用。
事情到了这里,较之铲除不晓得好了多少,这番喜宴大抵也便该圆满落幕。
可当众人都在满心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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