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步,便被数名如狼似虎的甲士按在了地上,随即一阵闷喊便自那人堆里传了出来。
“微臣有事启奏!并非刺客!并非刺客!”
微臣?
这一声入耳,朱慈烺却是有些奇怪,应天城里的大小官员拐弯抹角都有直达天听的渠道,自用不着使了这般手段。
如此想来,这当是外地的了。
只是这地方上又有何事值得这人冒着惊了圣驾的风险?
心念及此,朱慈烺便轻轻挥了挥手,随即那人就在甲士的挟制之下来到了自己身前七八步之处。
“你是何人?”
“回禀陛下,微臣是琉球正议大夫金应元,有要事要禀报禀报陛下。”
话音入耳,朱慈烺便朝后面的钱谦益看了一眼,待见对方点头确认,他略一思量便招了招手,紧接着便直接往宫中而去。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从金应元冲出到朱慈烺策马离开拢共也就十来个呼吸。
没发生什么大事自能算的皆大欢喜,可那中年人却因此而未能看见陛下面上是不是有道疤,待见那金应元被甲士押着紧随陛下离开,他竟就破口大骂了起来。
“入娘贼!竟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惊了圣驾!等着瞧!看.”
“莫骂了,他又听不见。”
随着自家上司的话语声传来,那中年人便悻悻地收了神通,而当他正打算返回衙门之时,他那上司却轻轻拽了他一下。
眼见这般情形,那中年人自是有些奇怪,只是这里人多眼杂也不好多问什么,随即便跟着自家上司往那僻背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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