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便曾因所部退缩和接受蒙古馈赠而受到处罚。
不久后,又因部下揭发他在山东时纵容盗马而被定罪并论处死刑。
当然,皇帝宽大处理,仅是削职夺产而已,但挨了这么两遭,他又怎不晓得自己与正儿八经的贵人有着多大的差距?
“看山上火势当还未散到全营,想来山上当还在抵抗之中,若我等因此畏战,王爷那一关便不可能过得去。”
便如早前面对罗洛浑之时,他虽在事发之处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在片刻之后却也做出了弥补。
不过话说回来,先前那军将所言也非是想不战而逃,仅只是想让都类警惕一些。
毕竟军法就摆在那里,若是不战而逃恐怕也当没了活路。
“上山之后我领一千入营协助,剩下的一千你们二人分领,若能绕到南面便断了明军后路。”
“喳!”
话音落下,都类便率先策马而出,又过了一半柱香的功夫,他与所领人马便已行到了半山腰之上。
这一路他们遇到了不少山上溃卒,待斩杀几个只管逃命的之后这才止住了兵卒们的溃逃之势。
到了这会,都类不但已离了战马,便是向前的速度也不似先前那般。
归到根里,他虽也问了溃卒山上的情形,但敌军来的太过突然,这些人便连阵势都未曾起来便被打的四散而逃。
这等情形之下,他对山上的情况也是所知不多,越发靠近自家营寨却只能越发小心谨慎。
“止步!”
就当都类领着麾下人马小心翼翼地往山上而去之时,却有一兵卒慌慌张张地往山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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