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嗯,这倒也是个法子,就是不清楚鞑子晓不晓得当年的事情,还是等.”
“报~~~~!”
就当朱慈烺打算略略敷衍一番时,却有一士卒拜在了帐外。
见此情形,朱慈烺自是命其入帐禀报,而那兵卒则在前行几步之后便又拜在了地上。
“启禀陛下,据斥候所报鞑子在阳平关外扎了不少小寨,能用作扎营的空地已被全部占据;另,去往定军山的谷道之间有不少鞑子哨探,我军斥候不能靠近半分。”
闻得此言,朱慈烺的眉头立时便皱了起来,在场三将也因鞑子的这般施为而生出了些无奈之感。
定军山这里鞑子已有准备自在预料之中,可这阳平关前的空地.
莫看这只是没了扎营的地方,但对进攻方而言却无异于釜底抽薪一般。
要知道这几十里地之间,除了明军此时驻扎所在之外便仅有阳平关前那块空地和两地当间的片河湾能用来驻军。
此时鞑子既已将阳平关前的那块空地占了,明军便只能在两地当间的片河湾驻扎。
如此一来,明军不但得先清除关前的那片小寨,更还得再每日进攻之后返回河湾驻扎,对士卒的负担自不必多说,所需时间却也得大幅增加。
这般情形之下,在场各人的反应便也是情理之中。
“走,虽朕去看看。”
“陛下!”
就在话音传出的同时,朱慈烺却已起身往帐外走去,而在看到他这般动向之后,在场三将却同时挡在了帐门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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