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比,北面的情况就要好太多了。
漫说同县、同府,便是相邻省份,北方人也能将其当做同乡。
切莫小看了这一情况,于寻常生活之中,失了这样的认同大抵也就是生些龃龉,背上“一个人是条龙一群人是条虫”的名声。
可若是到了战阵之中,士卒、军将之间一丝丝的不信任便有可能导致全军溃败,进而使大好局面彻底沦丧。
当然,这只是诸般缘由之一,似战马、地形都是南方统一全国的障碍,而且还有太祖在前也不能一概而论。
只是自朱慈烺起兵以来,小朝廷内里或暗或明的斗争便从没停止过,亲身经历了这些,朱慈烺又怎可能会因为几番大胜而得意忘形?关注刘文秀的底牌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随着思绪的转动,前方战事也已到了尾声。
此时清军大部已经退入了金牛道中,留在外面的人马大抵也就万余而已。
此等情形之下,再想扩大战果显然也没了多大可能,朱慈烺也便生出了鸣金收兵的心思。
不过话说回来,此番战果虽然有限,但正蓝、镶蓝两军护军却在大意之下遭到了极其沉重的打击。
要知道各旗护军皆都算是精锐中的精锐,若是论及士卒本身的价值,便是以一抵百当也不算夸大,若如此算来,这样的损失也能让豪格心疼好一阵子了。
只是
“一青,得空去看看刘文秀,莫让他想不开寻了短见。”
“嗯,末将领命。”
眼见战事再无波澜,朱慈烺便朝着胡一青安顿了几句,可当他再想将注意力投回战场之上时,却见又有一骑自前方疾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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