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驳了宿卫一句,胡一青便又如雕塑一般矗在了帐外。
他的确是个悍将,但这却不代表他是个莽夫,更何况他那个贼光光的表兄弟平素里多有书信送来,此时的胡一青做起事来自然得谨慎万分。
按他先前所想,些许异常并不能代表什么,做到这般程度也只是本份而已。
可也不知是生了“心中的贼”,还是真想到了某些细节,于帐外生生守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他却朝宿卫们吩咐了一句便出人意料地离了帐外。
老实讲,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其实颇有些尴尬。
他虽自陛下一到赣州之后便成了皇帝的贴身护卫,但他既不似向仁生那般有宿卫中军打底,且还与陛下有患难之情,也不似梅春那般乃是苗红根正,还扯不到护卫陛下的事里。
到了现在不光融不进宿卫几军之中,还与向仁生隐隐有了些竞争之相。
更何况他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自己心中所想,一切都只不过起源于某一瞬间的心神一动罢了。
按着原本所想,他这个护卫只要保住陛下的安全便算是功德圆满,于旁的事情他既没有插手的资格,也没有插手的能力。
只是
哎~~~,得罪人便得罪人吧。
此时军中饮宴已经结束,一众军将也已各自归营,而当胡一青匆匆行在大营里时,阆中城另一侧的刘文秀营中却还灯火通明。
“我听说你对那小皇帝颇有好感,莫不如直接归于大明算了。”
按着常理来说,身处自家大营之中当无人敢用这般带有调笑的语气和刘文秀说话,可出乎常人所料的是,当这番言语传开之后,大西的抚南将军却充耳不闻,也不知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还是由于旁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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