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直表现得犹犹豫豫,瞻前顾后。
可到了现在,他却已想得非常明白,只要张献忠还活着一日,大西军便是不安定因素,绝不可能成为第二群闯军残部。
这般情形之下,他若再似先前一般,那最终的结果要么时埋下一颗定时炸弹,要么就是让湖广、川黔再陷战乱之中。
看到自家陛下的变化,似樊一蘅这等高级官员自然颇为欣喜,随即整备了好一阵的入川各部陆续开拔,一场大战显然就迫在眉睫。
只是
“你来了这么长时间,怎还连那刘进忠的动向都没探出来?”
渠县北面的明军临时营寨之中,杨展才一见曾英便劈脸责问了起来。
从官职上来说,他们都只是参将而已,并无高低之别,可从资历上来说,杨展在崇祯十年便已因中了武进士而被授为游击,那时的曾英却还是混在成都的“曾公子”而已。
有着这样的差别,杨展在同这后辈说话时便不那么注意,语气多少也就带上了些长辈的口吻。
若换旁的时候,似曾英这等年轻气盛且有战功在身的人自不会惯着对方。
可这么长时间,他的确没能查到达州流寇的动向。
再加上大军即将北上的消息已经传来,他却也有些不知如何辩驳了。
切莫小看了这支不见踪影的人马。
大军若要北上广元,这达州的位置便等于安在了大军的腰眼处,若真达州的这支人马在交战之际突然从后方杀出,那么对主力而言无疑就是个天大的威胁。
面对这等情形,杨展、曾英又怎会毫不在意?
“我若有差错自有督师、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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