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
与之相比,朱慈烺却要明智许多。
在应天时他便选择了和钱谦益、朱国弼等旧势力的代表虚与委蛇。
为此,他甚至在面对敢于挑战自己权威的梁云构时都没有选择正面对抗。
假若在起兵之初他便似那些没脑子的山贼一般只知用暴力解决问题,那他现在说不定都已回了北京,又怎可能再领兵征战四方?
当然,对于现在的朱慈烺来说,这也已是过眼烟云。
哪怕他仍然觉得应该把握好主要矛盾,应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但在对上某些势力的时候却也没必要再搞什么虚与委蛇。
“臣等拜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广安州城之外,平日里能够主宰一方百姓生死的土司老爷们却如见到了克星一般颇为惶恐地拜在了一寻常军将打扮的年轻人身前。
这年轻人自是领军北上的朱慈烺,他在离开重庆之前便已将自己北上的消息传到了这里,而这座名义上还是大西所属的城池,不但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立刻改换城头大旗,更还通知周遭土司前来迎驾。
如此表现不可谓不殷勤,但此时的朱慈烺却面沉如水,似是都没有因传檄而定生出半点喜悦。
“张献忠来时你们也是这样吗?”
话音入耳,一众土司只是连连磕头、口称死罪,却无一人胆敢说出辩驳之词。
说起来当地的土司也是颇为无奈,他们这些人家,少的传了数百年,多的传了千余年,素来都是铁打的土司,流水的皇帝。
只要上面的朝廷换了主子,他们自也会跟着改弦更张,似石柱秦良玉这般愿意跟着某朝一并殉了的却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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