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会让局面再次混乱,说不得还能在重庆多看一阵。
不过局面发展成这般模样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归到根里,这半年月通信基本靠吼,统帅连自家人马的动向都不敢说是了若指掌,更何况全力遮掩自家行迹的敌方人马。
“将军!前面有队哨岗阻道,说是得验明堪合才肯放行。”
“老子屁上的堪合!”
待听前方士卒报来,刘进忠先是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身侧军将,随后才做出一副颇为恼怒的样子催马向前。
他在达州等了那么长时间,本以为那北面来人不会再有消息,可出乎意料的是,当广元大胜的消息传来当日,便有其同伴找了过来。
很明显,这些被来之人并非单独,若非回去报信的那个迟迟没有消息,而广元的战事又以大西得胜告终,说不得刘进忠到最后都不会知道他们的存在。
原本,刘进忠对这人是打算置之不理的。
毕竟豪格自己都被撵进了金牛道中,但凡晓得趋利避害的便不会在这等时节投向清廷。
可人家敢孤身前来,又怎会没有半点准备?
当那人将刘进忠所写的投诚信一字不差地背出来之后,两面的位置便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事情到了这般地步,刘进忠当然明白自己已没了退路。
他甚至都能想到,若这人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和鞑子有所勾结的事情必定会传到张献忠耳中。
这大抵便是上了贼船的下场吧。
片刻之后,一队躲在拒马、路障后面的士卒出现在了刘进忠眼前,而他非但没有勒停战马,反倒轻挥马鞭,直接让战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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