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出现在了重庆城外。
他能理解广元战事的结果,也能理解诸方因此而产生的反应,但他想了数番却还是不能理解,为何将获大胜的张献忠连点试探都没有进行便直接遣人商议招安。
不过话说回来,无论张献忠打着什么算盘,汪兆龄的表现却是极为恭顺的。
他不光只一身布衣打扮,便对张献忠也仅以将军相称,作为一方立了国的割据势力,能做到这般地步自然算是表达了足够的诚意。
可朱慈烺又不是四五岁的娃儿,又怎是仅凭几句好话就能哄住的?
若是不探清广元的真实情况,哪怕张献忠本人拜在面前,他也不能安心接受这降而复叛的枭雄。
“你是张献忠的丞相?”
“学生惶恐。”
话音落下,这汪兆龄也不知是受了多大的惊吓,竟就不住磕起头来,而朱慈烺却只是摆了摆手便淡淡地说道:“无妨,你们若真心想要招安,那朕自可既往不咎,可若言辞之间有半点虚假,那这欺君之罪却也不是好担的。”
“陛下圣明,学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张献忠的丞相?”
“.”
有必要纠结这种事情吗?
待听陛下将前面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汪兆龄心中顿时一阵无语。
大西建国已近两年,朝廷便不是不知道他的详细经历,也当晓得他这个人的存在。
可现在这明皇似有明知故问之意,却不知到底是什么盘算。
“草民.草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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