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辩解了起来。
“陛下明鉴!臣于重庆城破之前侥幸得逃,后辗转数番又被贼寇当做百姓掳去,此次若非贼寇退去,罪臣亦难脱身啊!”
所谓屁股决定脑袋。
樊一蘅最为关心的便是陛下会不会追究自己的爱将;
曾英最关心的便是莫要让陛下放过了那个可能变节的重庆通判;
而这通判的话语却放在自己是以普通百姓的身份被掳了过去,显然是在强调自己并未变节。
这几人都在试图向大明皇帝证明自己,但对朱慈烺而言,这些都不重要,他的心思却已放在了“此番若非贼寇退去”。
“你是张献忠退兵后逃出来的?”
“是,陛下,罪臣被献贼军将抓去做了书办,其后”
“说重点。”
“是陛下,十多日前重庆献贼趁夜而出,罪臣这才有了逃出来的机会。”
趁夜而出
话音入耳,朱慈烺便不由思量了起来。
很明显,张献忠这番动作极重保密,否则定不至于搞什么趁夜而出。
可北面在打仗的事已人尽皆知,有什么事值得他们搞出这般动静?又有什么事需要从重庆调集人马?
“你可晓得献贼缘何弃了重庆?他们又去了何处?”
“这罪臣也不太清楚,似乎是从北面来了个颇为重要的人,然后驻扎在重庆的献贼便全都撤走了。”
闻得此言,朱慈烺心中疑惑自然更盛,只是现在的场合却也不太合适,他便也未再多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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