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铳更连个顺手些的烧火棍子都算不上。
可这和开路有什么关系?
心念及此,樊一蘅索性便将心中犹豫露在了面上,而当陛下的话音再次传来,他便也搞明白了两者之间的关联。
华夏自千年之前便已有了使用火药的历史,待到元明交替之际更将其成体系投入到了战争之中。
可话说回来,投入归投入,其火药消耗量却远不及朱慈烺的预期。
便拿崇祯时期来说,整个王恭厂的六个作坊一年也只能产出八百吨左右的火药,而同时期的法国,仅维耶尔城火药厂一家就能产出数千吨。
数据的巨大差别,自能体现出生产力的差距,但亦能代表火药的消耗量和火器的使用规模。
说到底,此时的欧洲军队基本已到了武器迭代的末期,火器不但在海战中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便是在陆战之中其统治力也已逐渐体现。
以此看来,朱慈烺若是想补上这一课,在拼命制造火铳、火炮的同时自也得将火药的产量也一并提上去。
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在七硝,二碳,一硫磺的最佳配方终,除了木炭较易获得之外,旁的两个对朱慈烺而言却都能算是紧俏物资。
这倒不是说大明就不产这些,关键在于这些产地不是在鞑子手中,就是运输极难的。
就如这硫磺,自然生成的绝大多都是源自倭国和云南,剩下的缺额便得从产自广东和云南的黄铁矿中提炼而出。
再说这硝石,山东、山西、西南这三个产地,除了那两个落在鞑子手里的又是逃不开川黔滇。
很明显,若想大规模使用火器,便绕不开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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