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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别的便说明马万年对这等变化并不在意,可张献忠放弃重庆、夔州事小,内里的信息却牵扯颇大。
作为当代石柱宣慰使,他若不能洞察内情,又怎能在生出变数时抓住恢复山河的机会?
“万年,重庆、夔州并非小城,献贼既已撤了此地兵马,那必然是北面战局极其不利,”说到这里,秦良玉便顿了一下,待将视线对向马万年之后才接着说道:“你要晓得,献贼在川中不得民心,咱们暂且蛰伏总还有机会,可若鞑子胜了”
秦良玉虽只是战将,但凭着女人特有的敏锐却也看出了些政事上的关窍。
在她看来,攻破北京的虽是流寇,但这些人连个能治理地方的体系都没有,只能算是个草台班子而已。
当然,在面对上上下下都彻底烂了的大明时,这一点点缺陷并不值什么。
可当他们遇到一个拥有完整治理体系,而且这体系还颇为有效的大清之后,便绝难再如之前那般。
里面的道理非常浅显。
面对大明时可以采取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的策略,毕竟大明上上下下全是窟窿,当也拦不住如泥鳅一般滑不溜手的流寇。
可对手换成大清之后,败了就是败了,退了就是退了,再想如过去那般兜来转去,势必会在一系列打击之下逐渐衰弱,再难有翻身之机。
由此,在秦良玉眼中鞑子却是个比流寇更加危险的敌人。
只是
“阿奶,孙儿知道了,您先坐,您先坐。”“你哎~~~。”
面对自己仅存的亲人,便是征战半生的秦良玉却也有些无奈,待她按着马万年所说,坐于椅上之后,便又将目光投到了自家孙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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