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吗?”
“怎会?”
“没听说啊!”
许是这个消息太过出人意料,帐中的嗡嗡声持续了好一阵子才逐渐落下,而在某些聪明的反应过来之后,各人便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到了罕龙身上。
“嗯,是我,我在过来的路上恰巧遇到了那个逆贼,”淡淡地解释了一句,罕龙便将话题扯到了关键处:“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陛下亲临云南,沙定洲生死乃是迟早,关键却在善后的事上。”
凑巧?
我等怎没凑到?
不管这番话算不算解释,但在场却无一人相信这只是凑巧。
可当众人的心思都落在沙定洲之死和对罕龙深沉心机的忌惮上时,罕龙本人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拿了沙定洲的人头确为凑巧,可要是没有这番凑巧,陛下又会将哪个摆在台前?
莫非
心念及此,罕龙不由感到一丝凉意,却也不觉得那一束束含着各种意味的眼神有多么难耐了。
很明显,他真的只是凑巧而已,哪怕没有他这个立了大功的人,陛下也会随便挑一个土司出来,并将今日的套路安在他的头上。
一切都是计划好的,至于由谁来做这个坏人却是一点都不重要。
顿悟既生,罕龙便也没有最后一丝侥幸,随即他于心中长叹一声,便一股脑将陛下有关云南的诸般安排全都说了出来。
“.大致便是如此了,伱们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罕龙老哥,剿灭沙定洲余党乃是应有之意,可为何还要将咱们的丁口迁到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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