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任何变数。
哪怕有着斯特森这个奸细,荷兰人的舰队却也有很大可能会在一两月之后出现在大明沿海。
届时虽不见得能给朱慈烺造成致命威胁,但也是个不小的麻烦。
所以他在思量数番之后却还是认为该案原计划出访马尼拉。
只是
“你说沈卿这人怎样?”嗯?
怎问到这个了?
待听陛下眉头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向仁生顿时便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这毕竟乃是君前对答,他自也没多少功夫细细思量,待话音落下一两息之后向仁生便老老实实答了起来。
“沈部堂为人方正,可谓忠君体国,按读书人的话说就是.”话到这里,向仁生略略顿了一下,随后才又接着说道:“对!谦谦君子。”
“嗯,沈卿的确是个谦谦君子。”
应了一声之后,朱慈烺便转身往正堂中走去。
他本还纠结于沈廷扬这个谦谦君子能不能在马尼拉造出些不大不小的事端,可过了这么一阵,他却想开了。
历史本就是个珍珑棋局。
此时的风头大盛许便会在十多步之后化为步步凶险,一时的困顿蹉跎亦有可能化为柳暗明。
这世上的精算师太多了,他们把每一步的利害得失都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走到最后却都又被虚竹破了阵势。
上苍注定不会让你在精明算计后永远盈利;
注定会有一些你看不懂的会在等待十多步之后才能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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