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方官员的疏奏,需得传到内阁,再由内阁转呈陛下,除了拥有专折直奏权力的之外,余者若是坏了这个规矩却得承受颇为严重的后果。
而这吴兆元乃是万历年间便出了仕的,其后历任各职亦是官场上的老手,又怎可能不晓得这个?
所以在顾元镜看来,这里面定有情弊存在。
只是这等事情又非他权责之内,在将来人细细问了一番之后,他终还是不得不将此消息报了上来。
“你觉得有问题?”
“是。”
应了一声,顾元镜便将其中可疑之处全都说了出来,而朱慈烺越听心中却越是有些懊恼。
打通东西勾连之后,他便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荷兰人身上,却是将西南这边忘了个一干二净。
四川、贵州倒还没什么,僵持的局面需得等到张献忠阵亡,余部南下之后才会有所改变。
但这云南
“题本呢?”
话音落下,顾元镜立刻便将隐在袖中的火漆匣子呈了过来。
而朱慈烺身侧宿卫在将其接过之后先是细细将火漆封印细细看了一番,待见无恙之后才拆开匣子,将里面的题本奉到了朱慈烺身前。
这本正常流程,朱慈烺自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可他才将题本看了一半,心中却已生出了一股怒火。
吴兆元在这题本里先是说了一番云南战事的走向,其后则是话题一转开始分析起了生出动乱的缘由。
在他看来,沙定洲虽不能说是完全无错,但此番起兵却是被沐天波逼得走投无路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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