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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自获封皇叔父摄政王之后,便只有别人跪多尔衮的份,他又何曾跪过别人。
今番他自是在劫难逃,可又怎会做出这副模样?
“回禀圣母皇太后,洪承畴固然有罪,但臣身为皇叔父摄政王亦是难辞其咎,”说着,多尔衮便往地上拜了一下,待再次起身之后才又将后面的话说了下去:“是以,臣请辞皇叔摄政王。”
这.这么简单?
耳中听着多尔衮的话语,眼中看着多尔衮的动作,可早已准备好大战一场的济尔哈朗却有一拳打在了上的感觉。
当初决定立福临为帝时,他与多尔衮同为辅政亲王,其后在一次次的斗争之中他的地位却日渐降低。
待进入北京之后,他更只得了个皇叔辅政王的名头,显然已在多尔衮之后。
对此,济尔哈朗自是耿耿于怀,但多尔衮不但个人能力极强,更还有两个同母兄弟作为臂膀,似他这等人物虽在寻常亲王之中算是出众,可与多尔衮一比却也显得相形见绌。
由此,他便是再有想法却也只能屈居人下,郁郁寡欢,直至
“摄政王何出此言?我满人能够入关皆是你苦心经营,若只这一败便要请辞,那大清岂不是少了一擎天之柱?”
奸夫淫妇!
布木布泰说话时并没有掺杂太多的情绪,对多尔衮的挽留似也是再走流程一般,但济尔哈朗却在听到这番言语之后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随即便打算赤膊上阵。
归到根里,豪格的军力强则强矣,但在朝廷中枢却没有太多可用之人。
这一方面自是与其少在京城有关,但另一方面却不得不承认,其绝强的军力已然引起了各方的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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