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咱们出去的饵,可咱们现在已在攻打兴安,这又有些画蛇添足想不通啊。”
贺珍此等反应,倒也在孙守法的预料之内,他见其陷入沉思,便缓缓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这便是将帅的难处了,消息少了无法判断局面,可要是多了却得从纷繁复杂,甚至相互矛盾的消息里分辨出真假。
若有一个不慎便是兵败身死之局,他们又怎能不谨慎再谨慎,小心再小心?
“信使呢?”
思量半晌,贺珍也与孙守法一般毫无头绪,待到实在无法之后却也只能再看看能不能从信使口中套出些什么。
约莫柱香功夫,一名清军兵卒被带了过来,而贺珍却未直接询问,反倒是细细打量起了对方的表情。
此时这清军兵卒满面惶恐,只知不住磕头,似乎已被吓破了胆。
可贺珍终也是个走南闯北的,又岂会轻易为表象所迷惑?
“你是何人部属?”“回禀将军,小的是郧阳副将王光泰麾下,此番乃是借道兴安去肃王爷军中传信的。”
“你们远在郧阳又如何晓得江西的事?”
“回将军,我家大将军王光恩在英亲王军中,战败之后便有亲卫至郧阳传讯。”
王光恩?
这个名字贺珍倒也熟悉,当年这姓王的便曾与他共在闯王军中效力,只是后来李自成被官军击溃了几次,姓王的对失了信心,两人便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这种情况在明末时节极为普遍,甚至于南明将灭之际,西南战场上相互厮杀的大多都是西北的农民军,反倒正儿八经的官军和鞑子却极少出现在战场上。
“阿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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