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反攻?钱粮兵源之地尽落于敌手,我们还拿什么反攻?!”
这便是湖南诸官的为难了。
堵胤锡所言有理,但章旷所想亦有可取,归到根里只不过是湖南处在了绝对的战略被动之中,如此才显得进退不能,左右为难。
对此,何腾蛟自是清楚,他甚至早在诸位僚属之前便已想明白了里面的关碍。
可这又有什么用?
就算他心里如明镜一般,但湖南的局面便是如此,在孤注一掷和饮鸩止渴之间又有哪个能轻易下定决心?
“好了。”
正当场中火药味越来越浓之时,从会议开始便一言不发的何腾蛟忽然说了一句。
“你二人所言本督俱都明白,但仅凭我湖南于此局面毫无应对可能,终还是得看中枢如何安排啊。”
话音落下,无论堵胤锡还是章旷都向何腾蛟投去了惊讶的目光。
朝廷于各地安置督师,为的就是有突发情况之时能够及时做出应对,可现在何腾蛟竟打算等中枢安排,这又怎能让他们泰然处之?
“督师!应天远在千里之外,若等中枢的消息怕是赣州都已经丢了啊。”
堵胤锡的性子到底还是直了一些,待听此言,章旷便一言不发,可他却直杠杠地说了一句,逼得何腾蛟不得不细细解释起来。
“清军此番乃是有备而来,我军措手不及之下却也只能谨守门户,若是贸然出击,解不了江西之危也便罢了,若是湖南有失我等便是万死也难赎罪了。”
何腾蛟已把话说到了这般份上,堵胤锡便是再直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归到根里,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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