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六七万人马自然不会全都如朱慈烺的宿卫般甲胄齐备,但在北方已被战乱祸害得近乎十室九空的情况下却也是一份极重的资本。
相较于徐勇而言,这安庆知府在递上降表的时候,其筹码不但只有一座空城,这空城的控制权还在左部诸将手中。
两相比较之下,二人在清廷的地位自然如同云泥,早些年还会对文官毕恭毕敬的徐勇,在与这安庆知府说话时当然也不会留下半分颜面。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作为一个宦海沉浮数十年的文官,这安庆知府自然晓得现下的局面到底怎样,若非实在凑不出徐勇所需,他又怎会在这等时节冒着触怒军头的风险?
这安庆城的建立本就是军事大于民用,加之这几年战乱不断,待到弘光登极之时户口早已减了大半。
若只如此也便罢了,只要城中还有人口他便是让安庆天高三尺也一定会设法募得徐勇所需,可随着多铎战败,江南日渐稳定,城中有数的几个大户却都在数月之间悄摸摸跑到了南面。
此等情形之下就算他本事再大又怎可能从活都快活不下去的泥腿子身上刮出多少油水?
“徐大帅慢走!且听下官一言,且听下官一言啊!”
“还有甚好说?前方若因军需不足打了败仗,你便是有千百个理由谁又能听来?”
面对知府的求告,徐勇自不会有半点心软。
各家有各家的难处,他照顾了别人,谁又能照顾到他身上?
按着常理来说,在多铎、洪承畴数月的经营之下,长江水道不说固若金汤,但明军想要打通东西却也得费上不少功夫。
可论到根里,两方在水中的力量对比实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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