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了四五日的民壮根本没什么区别。
若真说起来,以训练民壮来团结守城派、向应天百姓宣布抵抗鞑子决心的成分还稍大一些。
解释一番后,纪清源恍然大悟,对朱慈烺的认识却又深了一些。
他印象中的朱慈烺勤学好问、敦厚有礼,可这一招祸水东引却让他明白历经磨难的太子殿下已非从前那个被百般呵护的少年。
“只是.。”纪清源于心中叹了一声,随后便满腹心事地自朱慈烺帐中退了出去。
他非常清楚,若非殿下智计百出,那么现在的应天怕是已在准备迎鞑子进城,大明的溃败也将一发不可收拾。
可观殿下行事却多少带着一丝不择手段,若无忠臣规劝,于江山社稷、黎明百姓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这里,已然走到自己帐外的纪清源往营地中央看了一眼,待其扭头掀起帐帘时面上的犹豫不决却已彻底消散。
朱慈烺自然不知卖掉弘光让纪侍读生出这么多心思,不过哪怕知道了,他也没有太多精力去再去解释。
昨夜给宿卫分发完甲胄铁棍便以近子时,今日一早他又在城中各处巡了一遍,待巡完最后一段城墙准备回营时却也只能抹黑上山。
等到纪清源离开时他的身体便多少有些吃不住了。
他知道手中权利迟早要分散至他人手中,这样亲力亲为漫说自己身上有伤,哪怕是个好人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
但凡脑子合适一些的人又有谁会将事关自己生死的权利交托于最多只认识三四天的人手里。
更何况这些人中有不少都还曾想取其性命,亦或将其当做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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