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自己判断应天是否能守。
“若再加上二十万青壮呢?”“殿下,青壮只能搬运沙石檑木,一旦见血便胆气全无只知保命逃生,更何况这些年政令运转不畅,徭役都得靠兵丁强征,二十万谈何容易啊。”
徐胤爵提出了两个问题,任何一个对守城都有致命威胁,可若守应天那么容易又岂会轮到他朱慈烺?
“征民夫的事你不用操心,本宫想法给你筹出来就是,至于胆气,”朱慈烺停了一下又说道:“训练可能解决?”
“若练上十天半月总是有些效果,可鞑子已然过江,恐怕.。”
“你只管训练,本宫想法子拖上十天半月。”
徐胤爵点头称是,一言不发的朱国弼心中却百感交集。
凭心而论,无论他、赵之龙亦或王铎、钱谦益,若非对朝廷和皇帝失了最后一点信心又岂会放着大明的尊荣不要去做那遗臭万年之事?
想着跑了的陛下,再看看身前的殿下,朱国弼心中不由生出一个念头:若能早来些就好了。
可世事没有如果,在朱国弼看来守应天仍没有多大希望,一旦有机会夺得军权,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三人各怀心事,片刻功夫便在向仁生的引领下到了军将所在的院落。
“殿下,我等需要做些什么?”
徐胤爵似有些随波追流之意,大家要降他便跟着降,殿下要战那便跟着战吧。
反正乱世人命不如狗,无论何种结果总还有个大家。
“是啊殿下,我等该怎么配合?”
现下虽被朱慈烺掌着局面,但一有机会朱国弼还是想先探出他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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