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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说辞是朱慈烺之前就想好的,他甚至已经想好一旦纪清源有所质疑便将王福平喊来作证。
左右纪清源已认了这幅躯体,哪怕对失忆的事稍有怀疑也不至于当他是假的。
“逆贼!”
纪清源一声暴喝将朱慈烺吓了一大跳。
难道我与他的关系亲近到这般地步?
“竟敢对先帝血脉施以酷刑!臣无能!臣无能啊!”
朱慈烺松了一口气,接着便开始安抚纪清源,待其情绪稳定之后才敢试探着问道:“纪先生是自何时起陪本宫读书的?”
“臣不曾陪殿下读过书。”
朱慈烺心中百感交集,但却不知该从何说起,过了片刻他才又问道:“那你这侍读?”
“臣是翰林院侍读,并非东宫侍读,本朝没有东宫侍读。”
“那伱如何识得本宫?”
“吴大人为殿下授课时曾命臣随过几次。”
“可有吴大人的消息?”
“城破时吴大人便殉国了。”
话到这里,朱慈烺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他虽不知这纪清源为何会认定自己便是太子,但有这么个人在,终归是件好事。
又絮叨了一会,朱慈烺便回到了大堂。
此时堂上徐瑜也放下了绯袍大官的架子正在和陈四、王福平等人闲聊。
见朱慈烺回返,徐瑜起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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